“滚。”我趴下了,粗重地喘着气。
马晓茹走了,何勇又说:“左飞,这回真是你不对了,人家好心好意和你说话,你……”
“滚。”对他,我也是这句话,因为真的难受到不行了,只想耳朵边上清静清静。
晚上回宿舍,猴子和黄杰都不在,就我和郑午、马杰三人。
大家都很沉默,谁也没搭理谁,直接就躺下睡了。第二天早晨起来,依旧浑身难受,身上火烧火燎一样,可我依旧坚持穿好衣服,一定要去上课,守好我们的位置。
绝不离开三中,绝不!
郑午也下来了,他是我们这里面身体最强的一个,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叫个事。
他又穿上了战袍。
他说:“看这情况,随时都要打架,还是提前准备好。”
上铺却传来马杰哭哭啼啼的声音:“飞哥,身上好疼啊,我能在宿舍休息一天么?”
我没答话,走到窗边,猛地一拉窗帘。
初冬的阳光照射进来。
不远处的教学楼下,站着十几个人,正是黄杰、赵明明他们,一个个都伤痕累累、绷带缠身的模样。
我指着他们,说:“马杰,你确定要掉队么?”
马杰默默地擦了擦眼泪,开始穿衣服、穿鞋。收拾好了,我们三个一起下楼,和黄杰他们汇合了以后,便一个个把刀子亮出来,开始上楼。
路上,一个个学生看着我们,目光里尽是钦佩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