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知己想要大声咆哮,大声反驳,可是,面对傅清容清冷的面容,面对她好像了然一切的眼神,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你,你是故意引一庸来的?”
“……你要这样想,我也不反对。”
宗门大义在天下大义面前,傅清容知道,这位师兄就是有再多的理由,也拦不了铁了心,要跟佐蒙人干的师弟师妹们。
“师兄,我觉得你可以考虑,学学刘叔异,学学陈守之。”
刘叔异让出了掌门之位,陈守之虽在没有让出掌门之位,可是,已经放权长老团,凡事少数服从多数。
“你觉得刘叔异那样,你接受不了,那就学陈守之,他还是太疏宗的掌门。”
让一辈子都在权利巅峰的师兄让出掌门之位,根本不可能。
除非流血!
除非……有人死。
到了那种程度,万寿宗就要成全天下的笑料了。
傅清容不愿,心有大义,只愿跟佐蒙人拼杀的师兄师妹们也不愿。
“你让包师兄跟一庸走。”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极深的痛楚,“其实就是想让他用最后的生命,为万寿宗挣一份荣耀吧?”
这是傅清容最不能接受的。
“师兄,你还记得林蹊当初骂一庸的话吗?你这样……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