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刘成笑得有些贼,“久城师叔一直绕着我师父走,那是因为,他曾被我师父打哭过。”
“在擂台上吗?”陆灵蹊太高兴了。
“擂台上打不过,他早认输了。”刘成笑着摇头,“而且演功堂也没有我师父他们能打的擂台,十多年前,你被厚来师伯关着学阵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得罪了我师父,然后,师父跑到九如峰,差点把那里夷成了平地。”
啊?
这么大的消息,她居然都不知道?
陆灵蹊痛心疾首,“那后来怎么一点音都没传出来呢?”
“久城师叔又在重平师伯那里哭了一鼻子,师伯下令禁言。”
“那知袖师叔呢?吃亏了吗?”
“我师父怎么会吃亏?”
刘成怀疑师父杀到九如峰,有他的原因,也有酒儿师妹的原因,“九如峰现在的大殿,是久城师叔自己花钱重建的,我师父说了,宗门要是帮他花钱建,建一次,她就毁一次。”
师父要是混起来,重平师伯也没办法。
“不对啊,知袖师叔既然跟久城师叔打成那样了,那柳师妹怎么还到九如峰去啊?”
陆灵蹊忍不住的手痒,想把那个笨蛋的腿敲一敲。
“这不关柳师妹的事,打过架后,重平师伯看着我们两峰弟子,办了好几次小交流会。”
一宗之内要是弄出两个敌对峰头,那重平师伯就不用干其他事了,天天给他们断官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