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草虫飞得慢,他们的速度快不了。
阿菇娜虽然恨不得马上找到仇人,学二脚部修士那样,喝血吃肉,此时也只能强自按捺满腔的愤恨。
她从小就认识拉克申,说青梅竹马绝不为过。
吵架只是从她被人陷害,拉克申为了救她误中三月蛟的淫囊开始。
按理说,他们早就两情相悦,在一起也没什么,可是爷爷以没有进阶筑基为由,坚决不准她破了处子之身。
但拉克申识得人事后,却食髓知味了。
阿菇娜异常苦涩。
为了让拉克申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她不惜穿着暴露,让他时时有危机感,不敢乱来,却没想……
看着飞毯上,死了也不瞑目的男人,她终于把几年未碰的长服,又穿在了身上。
“拉克申,我没有对不起你,把眼睛闭上吧!”
可是抚过之后,拉克申的眼睛,还是圆瞪着。
那愤怒、痛苦、焦急,乃至无法甘心的眼睛,就是那么睁着。
阿菇娜心下大痛,知道他最主要的不甘来自于她,可是她现在无论怎么解释,也无改改变,他在临死之前,听的假春宫。
那真的不是她,她就是买了一个录了春宫的留影玉。
帐篷里,她和伊勒德什么都没发生,她只是想气他,让他长长记性,以后,将心比心,不要再行让她伤心的事了。
“阿菇娜,那边隐有剑光,可能有修士和我们的人遭遇了。”
伊勒德站在弯刀上,跟着草虫缓缓飞行的时候,一直耳听八方,眼观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