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高峰摇摇头。
关顾着聊天,不远处那对男女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董高峰问沈惜霜:“人都走了,你现在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沈惜霜靠在椅背上淡淡叹了一口气。
其实在某个瞬间,她很想从车上下去,冲到周柏元面前问问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但沈惜霜到底还是退缩了。
“现在去哪儿?”董高峰问。
沈惜霜摇头:“不知道。”
“那哥哥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董高峰扬起眉:“去了不就知道了。”
董高峰口好玩的地方,是打麻将。
四人桌,最简单的血战到底。
沈惜霜对于这种东西并不感冒,但她牌技好,上场没多久就大杀四方,赚得盆满钵满。
做生意的人其实很讲究一个东西叫财运。
有些人的手气和运气是天生就很好,这是一门玄学。沈惜霜就是那个手气很不错的人。自幼家里也发现了这种玄学,所以每逢一项重大决定,也都会参考沈惜霜的意见。
迷信这种东西,你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
董高峰开玩笑道:“所谓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沈大小姐今天是把我们的家底都赢走啊。”
沈惜霜没什么心情开玩笑,转个屁股就糊了董高峰当扔出来的一个发财。
“糊了。杠上炮。”沈惜霜扬眉。
“操。”董高峰扔给沈惜霜自己手里的筹码,“你可真行啊,专门赢哥哥的。”
沈惜霜纠正董高峰:“叫姐姐,我比你大两个月呢!”
“那你还不是比我矮?”
“你讲讲道理。”
“在我这里没有什么道理可言。”董高峰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打牌的确能够让沈惜霜暂时忘记周柏元。
麻痹自己的感觉,不好不坏。
考虑到明天还要上班,这个局到凌晨一点便结束了。
董高峰今晚没有喝酒,亲自开车送沈惜霜。
“搬出去住了?”董高峰单手打着方向盘问。
沈惜霜点头:“搬出去好些日子了。”
“那就对了,都那么大岁数了,还跟父母住在一块儿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