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哥不会有事吧?我感觉他自从进了这局游戏,状态就一直挺差的。”
“如果之前的猜想正确,我们的身体都在局内休眠仓里,只有意识穿越了,那老齐状态不好就很正常。”赵星海说,“穿越者的精神力,与实际身体情况息息相关,老齐在上局游戏差点丢了性命,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说明他足够强了——不信你问凌旭。”
察觉到景迪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自己,凌旭没抬头,他盯着手里的酒罐,冷冷应了一声。
“说得对。”
“那凌哥,如果上局游戏差点死的是你,你……”
“我未必能做到齐云肆这程度。”
他从不吝啬承认齐云肆的实力,他也能理解姜玄月对齐云肆微妙的感情,即使他和这两人的关系算不上多好。
或许是错觉吧,他总有几分预感,明明齐云肆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一直在朝着绝望的方向走。
换句话讲,齐云肆不怕死,甚至做好了随时迎接死亡的准备。
当然,这想法他肯定不能去跟姜玄月讨论,他认为没必要在这种节骨眼上和她打一架。
气氛一时沉重,话题眼看着是进行不下去了,赵星海叹了口气:“我去炖点红枣鸡汤给老齐喝。”
景迪赶紧跟过去:“那我帮你忙!”
……
而此时二楼卧室内,姜玄月正试图解开齐云肆被血浸透的上衣。
当时齐云肆为了尽快脱身,几乎是将那根断掉的树杈硬生生拔了出来,所以伤口被撕扯得血肉模糊,将衣服都黏连在了一起。
他疼得脸色苍白,却还是按住了姜玄月的手,示意自己可以,不需要她亲自动手。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姜玄月没理他,她见上衣难脱,索性用剪刀剪开,又动作麻利拧开了药膏的盖子,“你以前洗澡时被我看一眼,都恨不得让我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