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严胜和炼狱杏寿郎只能算是萍水相逢,两人连名字都没有交换,吃完烤红薯后便各自离去。
炼狱杏寿郎把红薯老伯送回了家中,老伯冻得通红的手握紧了几张票子,向黄红发的青年连连鞠躬,“谢谢您。”
“唔,不用谢!”炼狱杏寿郎一挥手,炎色边纹的羽织扬起,把老伯扶了起来。
严胜回到旅馆时还是下午时分,想着炭治郎和祢豆子也许已经睡了,便打算晚点再去敲门询问。
炭治郎兄妹的房间在严胜的前面,当黑发男子刚刚经过时,炭治郎的房门忽然就打开了。
“严胜先生!”额头有着烫伤疤痕的少年语气焦急。
相比之下严胜的神情就冷静多了,“怎么了。”
似乎是察觉到在走廊之中大喊大叫不太好,少年小小的后退一步,“......严胜先生,方便进来一下吗?”
黑发男子脚尖移动,改变了前行的方向,朝着少年让出的位置走进了房门。
吱呀。
旅馆的房门关上了,炭治郎看向床上已经闭上眼睛的妹妹,“祢豆子...祢豆子从进门开始就上了床睡觉,可是老板娘送了东西上来后......我想叫祢豆子起来吃点东西,但是不管我怎么喊,祢豆子一直醒不过来!”
严胜站在床边,看着双眼瞌上的祢豆子,道,“没事,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