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有些俗气,但严胜身上就是带了
很多金子。
确认了面前沉甸甸的一块是真金后,老板娘越发坚信自己接待了一位贵客,赶忙挑出两间上好的房,生怕贵客们不满意。
房间的分配自然是炭治郎祢豆子一间,严胜一间。
“等会会有人送热水吃食和衣物上来,看好你妹妹,我出去一趟。”
正当严胜想要关上炭治郎的房门时,一只手插进了门缝,“严胜先生......那个,要去哪里呢?”
少年忽然有些害怕,要是严胜就这样走掉了......
可是严胜先生本就与他们毫无干系,走掉了他也不该有任何怨言。
内心的想法全写在脸上了啊。
严胜赭红的眼眸微微移动。
说到底这也只是个孩子。
看出了炭治郎心里的不安,严胜抚上他的脑袋,“别担心,我就出去问问路。很快就回来。”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祢豆子不好晒太阳,白天赶路太不安全了。等你打理完毕我还没回来的话就睡一觉,睡醒了我肯定回来了。”
孤寂的风雪之中,整片小镇都被笼罩在一片银装之下,似是陷入了安眠之中。
黑发男子悬立在空中,右手缓缓抚上腰侧黛紫色的刀柄。
胸口开着大洞的虚发出威慑的咆哮,连看不见灵的镇上居民都被这份恶意所侵染,忽然感到一片寒冷。
利刃一闪,白鬼出鞘。
只一瞬,男子的身形就不见踪影,又刹那出现在了它的身后,虚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而严胜手中的刀,已经缓缓归鞘。
金属的摩擦声在身体裂成两半的虚的耳中格外清晰,它最终只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不甘的消散在空气中。
“看来你,不知道狭雾山的路呢。”
赭红色的眼眸睁开,里面反射着雪色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