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安昭国是来谈邦交的,若是在美食上不能征服四王爷,其他事情也很难谈的妥,所以这场比试,大徴只能胜不能败。
这时,成王眸光一转道:“臣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乾泰帝道:“皇叔快说。”
成王道:“上京有一家名叫馔玉楼的酒楼,这家酒楼的老板年纪轻轻还是女子,但在厨艺方面却极有天赋,虽还只有十六岁,她的做的菜能令臣都叹为观止,此人还是江侯的远亲,不信皇上可以问他。”
那女子是顾怀瑜的女儿,是他的仇家,自然留不得,那小姑娘出生市井,想必没见过什么世面,不一定应付得了大场面,就算平日里做菜做的不错,但这种场合很容易因紧张失了水准,到时她若是输了,皇帝定然会迁怒于她,他便可以借机除掉她。
若是自己动手,江屿寒难免怪罪于他,但若是皇上动手,江屿寒的帐就算不到他头上来。
乾泰帝的眼睛瞥向江屿寒,江屿寒见成王出这种馊主意,冷冷的扫了成王一眼,只得说道:“皇上,她的厨艺的确令人惊艳,只是她从未应付过这种场面,未必能发挥正常水平。”江屿寒不希望顾星滢来是想保护她,赢了固然是好,万一她失败了,皇上难免会迁怒她,他不愿她这样冒险。
谁知这时,光禄寺卿洛则章道:“臣以为江侯所言不对,上次宣国公府老太君的寿宴还是此人做的呢,当时皇后娘娘还赏赐了她,此女的确厨艺非凡,这场合她绝对能应付。”
若是搁在从前,洛则章绝对不会同意,但这次若是光禄寺的人继续输下去,他这顶乌纱帽就保不住了,若是顾氏参加比赛,到时候再输了,就没他光禄寺什么事了。
江屿寒还想说点什么,乾泰帝当机立断道:“既然如此,张怀圭,传朕旨意,带顾氏入宫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