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郝大娘就没这个好心情了,她看着虞茵茵道:
“真是冥顽不灵,你愚蠢!行行行,你不是能耐吗?等你娘病入膏肓的时候,可别过来求老娘!”
郝大娘不再装和善,露出原本刻薄的脸色,指着虞茵茵骂骂咧咧。
见状,虞茵茵眼色蓦地冷沉下来,她连忙捂住顾哥儿的耳朵,狠狠瞪向郝大娘。
“别再我儿子面前说脏话,再有下一次,我定然你后悔!”
有些人,就是为老不尊,也不需要对这种人客气。
郝大娘被落了面子,很是气愤,指着虞茵茵的鼻子骂道:
“你个黑心烂肝的贱蹄子,来历不明的贱种,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么?”
虞茵茵不想跟这种人讲道理,丢下一句话,“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嫁给吴占迤,你想嫁自己嫁好了,别扯上我!”
说完,她转身就走。
郝大娘也算是个骂遍全村无敌手的恶婆娘,她见虞茵茵不接招,继续激怒对方,嫌恶的道:
“你这个狐媚子,我就告诉你,你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只配做别人的小妾!”
虞茵茵权当郝大娘是条狗,一直猛吠个不停,她是理也不想理那恶婆娘。
可郝大娘嘴上却不饶人,叉着腰泼妇骂街个没完。
至此,虞茵茵是彻底和邻居郝大娘撕破脸皮了。
……
虞茵茵记下的药方是对的,杨母也在虞茵茵的静心照料下逐渐康复。
眼看身子骨一日比一日好,杨母也重新看到了希望,甚至能下床帮忙做一些简单的家务。
这天,阳光正好,杨母起床,在院子里陪着顾哥儿玩耍。
一旁磨豆子的虞茵茵笑着道,“娘,我看您身体恢复得很好,估计明后天就能痊愈。”
“等您能痊愈了,我就去山上采些草药,去城里换钱,然后买些过冬的粮食和棉被回来,到时候您在家看护着顾哥儿就成。”
一听这话,杨母面露惊讶,问道:“好孩子,跟娘说一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辨别药材?”
虞茵茵生怕露馅,淡定回答,说五六岁的时候闲着无聊,跟着一个坐馆大夫学会的。
杨母点点头,既然是来杨家之前的事,也就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