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少游忘了她是谁,也忘了自己是谁,更不记得这是何时、何地。
他只知道,他是个男人,眼前的女人说,她愿意给他。
他只知道,他被烧得很难受,而吻着这个女人,令他难受又舒服。
他觉得自己疯了,又疯的心甘情愿。
虞茵茵感受到他的回应。
她大概是无师自通了魅惑之术!
于是乎,更努力地投入“练习”!
女子婉转的媚叫催人发狂。
席少游觉得自己要爆了,一把将女子的裙摆掀了起来,粗暴地伸手去扯她的小裤。
可他摸到了自己亲手系起来的带绳。
席少游动作一顿。
他给她系的裤子?
为什么他要给一个女人系裤子?
须臾,之前发生的事情宛如一场冰雹,浇灭了他身心中所有的热火。
他记得,她是个遇难的小可怜,而他救了她。
因为一个误会,她以为他想要她。
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强迫一个小姑娘以身相许?
席少游倏然起身,背对虞茵茵而立。
一边扯下眼前腰带一边赔罪,声音从粗喘沙哑渐渐恢复成平静:
“方才一时情迷,冒犯了。”
“之前还可以说我对你有恩,但刚刚……的禽兽之举,你我之间已然两清,你不必再感激我。”
“天色已晚,既然你已经恢复了力气,便自己穿衣,早些回家去吧。”
不等虞茵茵反应,他就径直匆匆离去。
身影消失在林间尽头,亦未曾回头看一眼。
脚步声隐没,耳边只余山风轻轻拂过。
虞茵茵失败地躺在草地上,望着墨染般的天空反思。
明明都快要成事,席少游怎么突然就走了?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真要是心性坚定不近女色,一开始就不该动摇啊?
【宿主……席少游这么做,是对你负责任……】
虞茵茵:不要他负责任,我只要孩子,谢谢。
【(⊙o⊙)…那个……宿主真的知道收服和睡服的区别么?】
虞茵茵:不是一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