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子给您磕头。”这是南知行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太后擦了把脸上的泪,把南子卿推开一边,很是严肃,就这样看着南知行给他磕着头。
“哥!不要,不要!”
南子卿想用身体去拦,可惜晚了一步,南知行的剑已经刺在了太后的心中。
太后脸上带着笑,缓缓变成痛楚,再变笑,倒在南子卿的怀里。
南知行抽出剑,眼底深邃的没有一丝变化。
南子卿痛哭,尖叫,他置若罔闻,冷淡的看着这一切,身边一个个景色慢慢淡去,变成一片黑。
“传太医,传太医,二爷昏了!”
梅江的天气不大好,但可喜可贺的是苏芒的病情和牧秋的病情一日日的转好。
虽然失去了记忆,性子也和孩童一样,完全丧失了自理能力,但起码醒过来了,能跑能跳能摸鱼,就是让人很是担心。
萧鹤日夜不离地跟着她,晚秋也成熟了很多不再打打杀杀而是寸步不离地守着牧秋。
梅江地人看着她们就打趣,说谁是能将她哥哥医好,她就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谁。
苏芒在野地里玩,梅江这一带花特别多,苏芒也特别喜欢采花,有时候一玩就是一下午,玩的满头大汗。萧鹤就领着她回去让晚秋给她洗澡。
苏芒失去了成熟的心智,偶尔记忆还不够好,经常痴痴傻傻的问萧鹤:“大哥哥,你是谁啊?能不能把我送回家去?可我不记得我家在哪了。”
这个时候萧鹤就会很耐心的看着她,为了不让她紧张还揉着她的小手,“我叫萧鹤,不是大哥哥,是夫君。”
“不是的,你不是我的夫君!”苏芒脸红的发烫,萧鹤只当是太阳晒得。
“我是!”萧鹤偏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