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萧鹤啊?你们来抓我之前都不做工作的吗?还是二殿下有意不告诉他们啊?”萧鹤朝着南知行的眨眨眼笑道,又说:“宿羽在哪啊?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吗?我那一刀可没很重啊。”
萧鹤嬉笑着放松态度的看着周围,忽然感觉周身一阵风吹过,眼前被一个黑色的丝带滑过,心道不好,准备动手,可是下一秒脖子上就被一个冷冰冰的兵器抵着了。
“说,她在哪里?”南知行声音冷的能杀人,眸子里除了杀戮只剩愤怒。
“唉,二殿下这个功夫还真是很难在江湖上找到一个能制衡的呢。”萧鹤无奈的耸耸肩,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他能用药将晚秋和宿羽打败,但是在南知行的面前他束手无措,除非老天很眷顾他,但很久他没有幸运过了,或者说除了那个女人可以称之为他人生中唯一的幸运之外,其他的都是黑暗。
“说。”南知行不耐烦,很不喜欢他这种态度。
萧鹤摊手,“好吧我可以说,不过二殿下我可以谈个条件吧?”
“你没资格谈条件。”南知行手里的剑朝他近了些,能清晰的看见萧鹤白皙的脖颈上有一道鲜红的印记。
“哎哎哎,疼呢。”萧鹤连忙往后靠,手在衣袖里摸索着。
“你最好是别和我玩小动作,你玩不过的。”南知行注意到他手上的细微动作,眯了眯眼说到。
“你先把晚秋解开!”江清野朝着他喊了一声。
晚秋中的药不知道是什么,此时已经无力的瘫倒在江清野的怀里,脸上痛苦,但是嗓子里却说不出一句话,额角觅汗。
“可以吗?二殿下?”萧鹤看了一眼南知行问道。
南知行这次没有开口,只是朝晚秋那边偏偏头,示意可以。
萧鹤这才从兜里掏出一个瓶子像江清野那边丢了过去,又朝南知行看了一眼,发现他松懈下来之后,又在兜里一扯,忽然间散发出白雾笼罩着。
白雾里的粉末呛人,南知行捂住鼻子咳了几声,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萧鹤已经不见了。
晚秋‘啊’了几声,眼角滑出一行热泪。
“这混蛋!南知行他到底是谁啊!”江清野骂了一句,手捂着晚秋的鼻子,他吸进不少粉尘,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