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压根不是因罪而亡,只是拓跋家想动刀而已。
李易显然也明白这点,当下玩笑开口:“能从拓跋焘手底下逃出来,这两人看来也都各有手段。”
上官轻轻摇头:“当初拓跋焘年轻气盛,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而已。再加上冀州有意节制幽州,所以才让张燕保下了二人。”
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理顺,于氐根和刘石这么积极出兵和涿郡杠上也就解释的通了。
“但是这次,冀州恐怕不会帮忙,也没空帮忙。”李易一手托着下巴,坐下后拿起桌上的梨便咬上一大口。
上官给李易讲完故事,就没再多说其他,现在看自家儿子的模样,显然是不甘寂寞,不由问道:“易儿打算怎么做?”
李易没着急说,反问了一句:“母亲有何指教?”
李母双眸微眯:“我现在可指教不了你小子,不过易儿你有心掺和他们的事,倒是有件事可以留意一下。”
“母亲您说。”
“于氐根如何能在草原各族夹缝里获得稳定马源,这个秘密到现在还没人清楚。要是借此机会从他那探听到消息,甚至让他把马源说出来,对你来说好处只多不少。”
走私马源还没漏底?
李易眼底顿时发亮,这确实是个机会。
哪怕自己不用,也可以把走私生意重新干起来。
“我记得,父亲与雁门张家关系不错?”
“嗯,自从苏、张失踪,高家很快就从小马贩做大成了一方马商,只不过没有太好的马源,还做不到苏、张那种程度。”
见自家母亲点头,李易心底不免盘算起来。
战马这种紧俏物资,在未来必然会成为最重要的战略资源。自己虽说从草原打劫了及千匹鲜卑战马,可要说起来其实也就勉强能凑两支千人骑而已。
对他李易而言,战马必然多多益善。
可他也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样去草原上抢马,上次能成功是出其不意,再来一次铁定要被围困在草原,到时即便能脱身,战马多半也带不出来。
最好的办法,还是自己把握住马源,然后再找其他专业的走私马商替自己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