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顾相思轻声道：“你抱我再紧一点。”

“不难受？”苏瑾城问。

“不难受，我喜欢你紧紧抱着我的感觉，很暖和很踏实，让我觉得你很在乎我。”顾相思垂着眸子轻声道。

苏瑾城将她抱的更紧了些，缓缓道：“就是很在乎。”

终于听到他说在乎，顾相思的眼角有些湿润，轻声道：“可是你从来没说过爱我。”

苏瑾城温声道：“我也没说过不爱。”

顾相思咬了咬唇瓣，不满道：“哪有这样的道理。”

苏瑾城垂着眸子，轻声道：“你不能因为我没有挽留，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像疯子一样去买醉就说我不爱你。”

顾相思想了想，轻声道：“确实，你那时冷静的像是个动物。哦不对，不应该用动物这个词。应该说像是个机器。我以为…你一点也不在乎。”

苏瑾城缓缓道：“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那你那个时候难过么？”顾相思问。

“恩。”他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顾相思抬起脑袋，撑着手肘看着他：“有多难过？”

苏瑾城想了想，开口道：“比你难过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