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他说。
“你走的太慢了,这样下去,等到天黑都到不了智者的居所。”他停顿一下,“这里的夜晚,可不是你想象中的夜晚。”
我莫名感受到一阵恶寒,不由的想起小时候月圆之夜我经常看到的那些稀疏人影。
希望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我连忙爬上德鲁伊的身体,这个还算通气人性的家伙儿居然还贴心的接过我怀里的孩子,然后在我坐稳之后,又将孩子递还给我。
“坐稳。”他叮嘱,然后边上是丛林中一阵疾风,四蹄翻飞,一下子窜出很远。
他的速度极快,周围的景色在飞速后退,我感觉到上下颠簸,却没有骑马起码时候的疼痛感。
操他妈的。
想到为何没有那种摩擦挤压痛感的原因,我忍不住骂了一句,骂完之后,却又产生了一种浓重的挫败。
阿兰尼·加仑。
这个名字成为了执念,可更多的,我想要知道凯瑟琳她怎么样了。
她为什么要逃跑,又为什么要把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交到我手里,还有就是,王国中发生了什么?
这些疑问支撑着我,活下去,找到答案。
阿比盖尔看着手腕上闪烁的神器胚胎。
约瑟夫·奥利弗为了追寻答案而踏上征程,她的轮回,所做的一切,成为了组成她神器的每一个部分。
“责任。”阿比盖尔收回手,感受着这份在不断磨难之中组合而成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