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只是有些猜测罢了。”太宰治耸肩道。
“我和木记是三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的,但是这个世界本身也有着我们两人的存在。”鸣瓢秋人继续讲道。
“在我们所在的世界中除了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特殊能力外,大体与这个世界没什么区别,或者说,我们目前为止所发现的拥有特殊能力的只有木记一人。”
“而凭借着木记的能力,有人发明出了能够检测并收集人类杀意的一种名为稚产灵的装置,以及可以利用稚产灵收集的杀意转化成的思想粒子构建出‘井’的罔象女……基于这两种装置,国家成立了一个名为‘仓’的组织专门负责利用罔象女与稚产灵来侦破案件。”说到这里时鸣瓢秋人下意识的看向飞鸟井木记。
“所以鸣瓢先生与飞鸟井小姐都是那个叫‘仓’的组织的成员吗?”谷崎润一郎好奇道。
“所以你们是通过进入‘井’里面来侦破案件的吗?”织田作之助也问道。
“能够进入罔象女构建的‘井’内的只有杀过人的人,这意味着能够成为‘神探’的只有杀人犯,因此与其说我是‘仓’的成员,不如说我是被收监在‘仓’的监狱内专门负责协助他们破案的杀人犯更准确些。”鸣瓢道。
“鸣瓢先生是、是杀人犯!?”中岛敦震惊道。
“不久前他不是刚杀了田川幸五郎与宇田川昭二,敦的记性还真是差啊……”太宰治道。
“不、那是……”话到了嘴边,中岛敦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鸣瓢先生没有杀过无辜人,他杀的都是罪大恶极的杀人犯。”飞鸟井木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她神情认真道。
就算是这样,只要杀了人都算是杀人犯吧……鸣瓢秋人叹了口气,他抬手摸了摸木记的头,看向其他人继续道“木记一直被那些科学家封在罔象女中,因为从那时开始她的能力已经在失控暴动的边缘了。”
“那佳爱琉……”太宰治试问道。
“神探在通过操作舱被投入到井中后,就会忘记掉一切,自己是谁、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这里是哪……这些记忆都会被抹消,因为一旦记起了自己在现实中的记忆,就会引发井中世界的动荡,即井内风暴。”
“而佳爱琉的存在是为合理适当的提示神探们是为了什么而出现在这里,并且会利用自己的死亡来协助神探侦破案件。”说到这里时鸣瓢秋人的手下意识的攥紧了些。
原来是这样……这就说得通了。太宰治了然“那么为什么在井中,我们的名字会变成‘x井户’呢?我记得那位脑壳上开了一个洞的怪人曾称呼你为‘酒井户’吧?”
“神探在井中的名字是不受人为控/制的,但的确都有‘井户’二字,至于原因、我们统一认为是有‘井中之人’的意思。”鸣瓢秋人回道。
“还有那几个找上飞鸟井小姐的杀人犯们,他们的名字中都有‘川’和数字……这是偶然吗?”宫泽贤治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