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这种地方称之为‘井’。”鸣瓢秋人道,他看向不远处的木屋,对着这四人道。
“井?”
“嗯,是借由木记的能力从杀意中诞生的世界。”鸣瓢道,一边朝木屋的方向走去。他其实不太愿意将木记的特殊能力暴露在其他人面前,毕竟木记的能力就是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会引爆的不□□,而对于其他人而言,最优解显然就是在木记的能力彻底失控之前铲除掉她。
“好浓的血腥味……”
没有去管后面的人如何,鸣瓢秋人推开了这个曾经在他梦中出现过的木屋,入目的血色景象让鸣瓢秋人不由得紧攥起了手。
“这是——”
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浑身呈暗红色的女孩端坐在椅子上,血色的肌肉纹理清晰可见……
江户川乱步与国木田独步无法再忍受这画面带来的不适感,转身向外跑了两步干呕起来。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太宰治与织田作之助此刻心中也被罕有的愤怒冲蚀了理智。
身为人、只要是还能被称之为是‘人’的生物在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都无法保持所谓的冷静自持。
“佳爱琉……”鸣瓢秋人强忍着愤怒与悲伤,声音颤抖道“我不会放过那些伤害过你的人的、你放心。”
木屋的上方突然卷起了漩涡般的风洞,将鸣瓢秋人与武装侦探社的四人卷起,刹那间,他们消失在了这个井内。
他们出现在一片昏暗的空间中,整个空间到处都是灰白色的假面,假面的五官各不相同,确刻画的十分传神。
“这里也是‘井’?”太宰治问道,他的脸
上没有了笑容,四处打量着随处可见的面具。
“嗯。”鸣瓢秋人应道。
“啊啦,稀客稀客~嗯、这几位是新的神探吗?”
突然,他们前方不远处的面具颤动了两下,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那个面具的旁边,就像是从面具中跳出来一般。
“你们这身装扮……”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的面部与头部皮肤半部损毁,且头部有一个十分可怕的贯穿洞“哦,原来不是酒井户而是鸣瓢秋人呀!”
“富久田,”鸣瓢秋人看着他道“我们要离开这里,帮我们找到属于你的井。”
“哎,我们好不容易才见一面,难道不来好好的叙一下旧吗?”名为富久田的男人神情夸张道。
鸣瓢秋人没有回应他,最后反而是富久田保津自己受不了了,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面具“算了,给你吧。”
“……谢谢。”鸣瓢秋人接过来道。
“感谢倒也不用,毕竟我如今依附着佳爱琉而活着,如果她死了的话我也会彻底消失的吧。”富久田道“不要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毕竟我还是挺喜欢这个井中世界的~”
他不知从哪掏出了十几个假面“看,这几个井可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top中的top哦~”
“……”鸣瓢秋人无奈的看着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