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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得到回答的铁姑娘幽幽抬头。

那双水润的杏眸一眨不眨地瞅着移花宫少主,粉面桃腮染了几分柔弱病态,很是教人心生怜爱。

白衣公子黑如点漆的眸子定定地注视了她半响,才恍然般侧过头去。

顿了顿,右手虚虚握拳佯咳了一声:“这、恐怕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便是、便是有女子愿舍了自己的名节只为阻止在下杀人,在她……解衣之前,我便可定住她的穴道。”

心兰回忆了一下原著描写,觉得对方应当没有自大撒谎,只是……这就更奇怪了。

似乎看他闹着红脸的模样很有趣,她漫不经心地继续探讨道:“可是你没想到呀,定然是来不及点她穴道了……她就跑过来抱着你,不肯让你走,你待如何?”

这本是种离奇古怪又极其香艳暧昧的假设。

但因了这话从心上人口中说出,花无缺却正正经经地顺着她的思路分析,渐渐面色自然起来,反问道:“她的武功可会强过在下?”

铁姑娘连连摇头,歪着头答道:“自然是远远不如的……唔,就跟我这样的差不离。”她干脆拿自己做了例子,反正这么说也没错。

花无缺眉心一跳,喉结上下滚动。

方还勉强克制的旖旎绮思飘飘忽忽涌上心头。

下巴俊朗的线条微微绷紧,他嗓音微哑,尽量一本正经道:“即便有姑娘脱了衣服,我闭着眼睛也能手刃仇敌……她也休想近我身三尺以内。若是……近了身,我运真气震开便可,也不至于伤了人。”

“花公子,话不要说那么满嘛……”少女蹙了眉。

娇美的小脸上露出了半纳闷半苦恼的神情,缓缓道:“我们暂且不说仇敌,你见了一个全身赤丨裸的姑娘,定然是会惊讶到了极点,闭眼愣神的功夫里被她抱住,也是很说得通的呀……”

少女微妙地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好心在给某人挽尊似的神情:“如果她抱得特别紧的话,你不敢动,更是可以理解的。”

——花公子温文尔雅,处处迁让,从来都不会随便与铁姑娘争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