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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可以狠下心道一个“不”字。

铁姑娘低下脑袋,在自家夫君怀里蹭啊蹭,弄得花公子浑身炙热难当,方期期艾艾道:“……我小日子提前了两天。”神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花无缺呼吸一窒。

半响,在心兰以为他要恨得牙痒的时候,白衣公子却坐起身,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掌心轻轻揉着她平坦的小腹,温声道:“疼吗?”有时她确实是会有些不舒服的。

白衣公子黑如点漆的眸中已不带欲念。

铁姑娘几乎以为他真能那么快就消解了欲望。

“不疼……”她摇摇头,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侧颊,坏心眼地问他:“无缺、夫君……你疼不疼呀?”

花无缺额角微有薄汗渗出,却努力放缓了呼吸:“无妨……你先睡,我、我出去透透气。”这么说着,已用着轻柔的力道要哄她睡下。

铁姑娘在他脖颈间闷声一笑,语气揶揄:“大半夜的,你是想去练上半个时辰的武功,还是泡个冰凉的冷水澡?抑或是……?”最后两个字是呢喃耳语。

她缠在他身上,根本不肯下来。

无缺公子拿她没法子,只得如实相告:“……明玉功。”

——移花宫的明玉功可真是厉害,运功时把人弄得冷冰冰的,还能消退动情时的爱念。

心兰哼哼唧唧地轻轻啃咬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撒泼耍赖道:“有什么了不起?今天就要你见识见识,我铁家疯狂一百零八打的厉害!”

……委实是,太过厉害。

重重纱帐里,响起了年轻男子低低的喘息,又压抑又痴迷,连带着厚重的红木拔步床也吱呀的抖动。

白衣公子蹙眉,忍着教人胸闷气短的燥意,几次欲起身,又被跪在他两腿之间的铁姑娘重重推倒、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