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看着钟离义甚是不爽,但忌惮刚才那势如破竹的一拳,也不敢上台叫板。
义等了半柱香,见无人敢战,看了看掌事的,问道:“掌柜的,这山河令是不是归我了?”
擂台摆下半个时辰,也没见山河令令出现,一时引起众人的猜测,纷纷看向掌事的。
掌事的是个半旬老者,一双苍眼透着精明,身子略显佝偻。
“咳,诸位,今夜擂台比武只是为元节助兴,而山河令将在五日后的武盟会出现,届时各位英雄可前往墨城一决高下,夺魁争令。”
钟离义见老者解释道,嘀咕着:“搞了半天,只是助兴,那我非要坏了你们兴致。”
然后朗声道:“大夏武士不过如此,还有谁敢上台一战?”
水泽早知这比武不是正式的,在场的没几个是高手,不过是想让她这好动的义弟发泄心中的火气。
夏人自是高大,经钟离义这一激,同时三道人影飞上台,众人一看,是长安三英。
“你们一起上吧!免得浪费时间。”钟离义挑衅道。
“你这是厮太猖狂了,对付你我一人足以,小子看剑!”
话音刚落,这人瞬息拔剑,一道剑气斩去,义侧身避开,口中道:“喂,你讲不讲武德,还没说开始就动手。”
拔剑者一身华衣,剑招伶俐,可见在长安身份不凡,义手中无兵刃,一时只得退让。
水泽侧望了一眼谨,问道:“殿下可知这剑客?”
“他是张侯长子——张子恒,长安三英之一。而另外两人,红衣是炎侯之女,紫袍是李将军之子,这三人算得上大夏实力强劲的青年才俊。”
染柔听见谨这般道来,不由脸色担忧,说道:“阿哥,那义大哥岂不是要落败了?”
谨轻拍打了一下染柔的头,说道:“我说小妹,你能不能矜持点,真丢南国女子的脸。”
惹得水泽也不由淡淡一笑,谨恰好捕捉这一幕,原来她冰冷俊丽的脸上还有这样的一道风景。
“喂,喂……阿哥,你盯着水泽姐姐看啥?”
谨意识到自己失态,脸色一红,支吾道:“我,我……看钟兄弟比武。”
染柔一副嫌弃的样子,“切,还好意思说我。”嘀咕声低得只能自己听见。
擂台上,张子恒大喊一声,“小子,你就只会躲吗?”遂出剑斩向钟离义面门。
钟离义停下步伐,呵呵一声,右掌运力,汇于二指间,夹住斩来的长剑,张子恒未来得及反应,义左臂开弓,携着山石之力,同样一拳轰飞张子恒。
红紫二人见张子恒落败,挥动手中武器朝义身后杀来,时机掐得真好,染柔破口提醒道:“义大哥,当心身后。”
钟离义感到两股劲风袭来,回身后退,同时取下肩上雕弓,搭上双箭。
弦声一道惊鸿,两箭齐发,那二人离义五米之内,想避开已然无望,箭羽穿肩,惨叫声起,二人砸在地上。
众人见此,震惊不已,想不到这虎皮小子这般勇猛,张子恒站起,擦干嘴角鲜血,扶起二人灰溜溜离去。
“喂,剑客你怎么走了,再来三百回合呀!”
“给我等着,我下次一定会打败你的。”张子恒回头狠狠道。
“义弟,差不多行了。”水泽说道。
“好嘞!额各其。”钟离义正要跳下台,却被一道声音拦下了动作。
“我想与兄台切磋两招,不知可否赏脸?”
声音回荡楼中四空,却不见人在何处,一时引起众人好奇。
“要战便战,躲躲藏藏算什么好汉?”钟离义微怒道。
水泽向义传音道:“是个高手,切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