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的身影消失。

“这是哪儿？”葛小伦一脸迷茫地问，他之前进来的时候一直处于无感知状态，根本不知道“拟态天国投影”的情况，“刚刚那个银发美女是谁？”

“那是炙心的师父鹤熙！”赵信在葛小伦耳旁说，“怎么样？好看吧？”

炙心耳力何等敏锐，转头怒视着赵信，赵信有些讪讪，只能闭嘴。

但葛小伦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个上面，他迫不及待地启动体内的虚空控制器，想要检测周围的情况，却惊愕地发现检测出来的是一段乱码。

“没用的！”卫子佟哪能不明白葛小伦的心思，他刚升级神体，获得了虚空控制器，就像获得新玩具的小屁孩一般满是新鲜感，见到什么就想检测一下，殊不知拟态天国的硬件配置不知比虚空控制器高了好几个银河系。

就像一台最新研发的普通计算机，怎么可能与大型计算云比拼运算力？硬件车距太大了，除非是跨时代的突破。

但显然虚空控制器没达到跨时代的标准，都是虚空级别，往上就很难提升了，天使不是没有反虚空技术，以往和神河文明研究“神河之力”的时候就有备份，只是研究没太大近战就是了，介于上万年来“神河之力”的表现并不突出，所以天使们对这项工程的关注度降低了。

因为要和宇宙文明争夺秩序的话语权，像是“弑神之力”这种见笑快的工程反而更加受重视，不仅是天使，所有的宇宙文明都热衷于研究“弑神之力”，都想搞出一些专属于自身的弑神级武器，哪怕不用于战争，用来威慑也好，就类似于核武器之于地球各国的意义。

当然虚空级武器破坏力更大，但同样的，虚空也更加凶险，一不小心就会酿成种族灭绝的大祸，各文明对子讳莫如深，毕竟“真空衰变”的阴影还笼罩在所有文明头上。

他们自然不会放弃对虚空的研究，只是会更加小心谨慎。

而卡尔在这方面就具备得天独厚的优势。

其一是他有大时钟的辅助，以往那些看似过时的资料其实意义非凡，毕竟神河文明的技术结晶都储存在大时钟里面，文明毁灭，很多技术已经不可考究，尤其是文明的机密技术，全都便宜了卡尔。

其二就是卡尔没有文明的牵绊，可以肆无忌惮地进行虚空方面的研究，不用担心造成文明毁灭的灾难，事实上，他在这方面还是挺稳的，基本很少有灾难性的事件发生，许多文明高层猜测，这大概是大时钟的功劳。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卡尔将自身改造成了虚空生物形态，至少很多人是这样猜测的，因为卡尔不惧怕绝大多数虚空级别的灾难，很多文明的失控区域都是他热心去处理的，当然处理过后那片区域就归卡尔管了。

悬空试验不可能没有失败，只是卡尔能够很好的控制失控范围罢了，然后利用大时钟的能力将失控消弭于无形，这就是他看起来从未失败过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