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安静了。
“反正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你对他做什么他都不知道。”
没来由想起裴湛的那句话,已经烧到耳朵尖。
“贺队?”
相柳趴在病床边,凑近对方的身体。
带着药物的味道和男人沉缓的呼吸,相柳竟然就这么呆呆的看了半晌。
没来由的抬手指,戳了戳对方的脸。
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
却还是失望的一声叹息。
慢慢的,只能趴在床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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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峥宇的指尖微动。
慢慢睁开双眼,转过身望着身侧休息的相柳。
纵使每动一下,腹部伤口如同撕裂般令他冷汗淋漓,却还是希望侧身可以更好的望着她。
睡着的相柳可没有白天的拒人千里。
他好奇的打量着她,才发现原来她的耳朵小小的,粉粉的。之前老人说过,耳朵小的人孝顺。
而在眼角的位置有一枚很淡很淡的泪痣。之前老人也说过,有泪痣的人感情上会受苦。
想到这里,贺峥宇轻轻凑近她小声承诺:“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自己的媳妇越看越好看,两人逐渐鼻尖触鼻尖,你的呼吸化作我的叹息的亲近...
贺峥宇的心跳逐渐加快。
相柳睁开了眼——
迷离的眼神说明她尚未清醒,而贺峥宇却心跳少了一拍,整个世界停止在这一刻——
贺峥宇喉结滚动,眼神逐渐灼/热一点一点在相柳脸上画着攻城略池的心思,之后抬眼霸道一瞥,不管不顾吻了上去。
相柳整个身子已经软了。
一时之间分不出是梦还是现实。
就当...是梦吧。
贺峥宇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所有的心和神都被一种酸苦和甜蜜搅合在一起,有点不舒服却又本能的想要。
之前所有想要对她的好,全变成此时欲罢不能的占有。
鼻息交错,贺峥宇飘了。
“嘶——”相柳被他折腾的只有承受的份,牙齿磕到唇角,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却被对方当成继续的允许。
被折腾的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