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爸爸看看她那腿,满眼心疼:“弄个障眼法就得了,干嘛还真把自己弄伤了啊,还涂什么药啊,赶紧给自己施个治疗术啊,啧啧,瞧这肿的,这得有多疼啊!”
“不行不行,好得太快了被朗熠发现了怎么办,我就要涂药。”
白爸爸小心翼翼地给她抹上药酒:“不用治疗术,这得多疼上好几天呢!”
“爸爸,你得用力啊,刚朗熠不是说了吗?要用力把淤血揉散了,才能好得快。”
“你是真愿意好得快吗?”白爸爸没好气地说,手底下多用了一分力气,果然,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马上又娇娇地呼起痛来。
郭令军的事用不着白绒绒再操心,这事闹得这么大,没人保得住他,受到了应有的法律制裁。
蒋校长自然也收回了之前说的要开除朗熠的话,只不轻不重地教训了他一番,让他以后做事情不要太冲动,哪怕是做好事,也有除了打人之外更好的方法。
蒋校长在教训朗熠的时候,一旁的何雨璐生怕朗熠会突然暴怒,然后不顾一切地离开,好在他虽然神色不怎么好看,但也没说什么。
蒋校长擅长大棒加甜枣的教育方式,说到最后,又提起之前的一月之约,因为这次的见义勇为,到时候可以给他加二十分,鼓励他好好加油,转入火箭班还是很有希望的。
朗熠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没有他所以为的欣喜。
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
从这天以后,白绒绒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陶晓红。
说是退学了,其实连退学的手续都没有来办,她妈直接就把她锁在家里不让她出门了,嫌她丢人。
后来又听说他们一家不堪流言所扰,把家里的老房子卖了,连夜搬走了,至于搬去了哪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刚开始那几天,学校里还时不时有人说她的闲话。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那郭令军为什么谁都不找,偏偏要找她?看着老实,私底下也是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