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而来其他人这才看出,原来杨厚望便是十八驸马,那他身边女人是谁?解意楼知名妓子?!丁参事、伍大人站一旁不敢再出声。
周天只能说十八驸马脑子有病,冷冷看向地上跪着杨厚望,周身布满杀气,语气却平缓开口:“你当朕死了吗!身为驸马带着妓子招摇过市!你可曾把皇家放眼里!”
“皇上饶命!微臣一时鬼迷心窍!微臣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
上吉吓已经瘫地上,惊恐望着紫色衣衫下铁铮铮皇权整个人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力气,他是皇上?他竟然是皇上?他不喜欢自己!
周天没想到十八驸马还有胆子把这人放苏府来,简直活腻歪了:“来人!把十八驸马和这个贱人给朕压刑部大牢听候问斩!”
“是!”
“皇上饶命啊!微臣知道错了!皇上饶命!皇上……”
瞬间所有还站院子里人跪盛怒皇上脚下,唯恐触怒了这位脾气已明显不好君主。
周天深吸口气,平复下被激起怒火,若不是这里是苏宅又是老夫人寿辰,她定让十八驸马现知道什么是驸马!
“皇上……”苏水渠小心唤她一声,自己家发生这么事,他就有责任,不管皇上与十八驸马先前是否有恩怨,但现他家惹了皇上不是事实:“皇上……”
周天看苏水渠一眼,对着众人挥挥手:“都起来!以后记清楚了!身为朝廷命官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去想清楚了!终是:‘驸马’两个字不是摆设!公主不是吃素!行了,起来吧!”
众人小心起身,恭敬垂立周围,不敢再放肆一步。
周天率先动了;“都别愣着了,今儿是苏老夫人寿辰别扰了她老人家兴致,都给朕把嘴巴闭严实了,有什么风声传她耳朵里,唯你们是问。”
“是。”
……
漫天歌舞早已熏罪了苏老夫人眼,高兴眼睛眯成一条缝,耳畔丝竹声是她闻所未闻仙音,见儿子等人回来,赶紧吩咐身边丫头去跟儿子说,一会好好赏。
周天等人坐了回来,见小丫头跑来又走,不禁松了一口气,没起疑心就好。
两曲歌舞散去,一只激灵猴子跃上舞台,后面跟着滑稽表演者,一手拖着竹竿,竹竿顶上放着一个不停旋转盘子,不一会,猴子尾巴突然翘起,扭着可爱小屁股,晃动着尾巴顶部同样旋转盘子。
苏老妇人瞬间笑了,围坐她身边夫人丫头纷纷惊叹高呼,一行人顿时围一起,乐呵着。
苏水渠这边则突然安静了,仿佛应为杨厚望离开抽走了这些人闲适心情,纷纷想起了什么,所有人都安静坐着,连活跃苏义也禁了声,唯恐哪句话不对,成了出气筒。
周天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到底破坏了苏家祥和气氛,大概除了前面妇人们能笑出来,跟自己身边人都不愿意搭理她了,心里再次把十八驸马骂个半死,决定回去后好好收拾他!
好她已经习惯寂寞,端着茶,隔着老远距离看猴子表演托碗。
气氛僵硬不算僵硬,相对又和谐氛围中进行中,无形中大家达成了默契只要老夫人今儿高高兴兴,目就算达到了。
一盏茶功夫过去了,两盏茶功夫过去了……安静与笑声对比、放松与紧绷差异,终于让周天觉自己像陪孩子身边参加生日宴家长般没眼色。
周天叹息站起来,刚说要离开,突然苏家城墙上毫无征兆飞速射来无数利箭,眨眼间利箭带着呼啸阴风,直追周天心脏和座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