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乃真擦擦嘴角,心里又鄙视了老二几分,女人地位是自己挣得可不是别人给,越退让有些人越是得寸进尺,必要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二驸马气双眼通红,圆润敦厚身形不停颤抖!妖妇!果然是针对他来!
焰乃真仿佛此时才看到‘凶神恶煞’二驸马,笑容比媒婆还讨好几分:“呦,驸马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听说有换高兴!呵呵,本宫也高兴着呢!没想到啊,我们姐妹终于熬到与六弟和平相处一天,本宫六弟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本宫想起来!”焰乃真状似哀怨道:“本宫好像嫁妆里弄丢了先后赠给本宫一只六凤簪,皇上气把看管金器小丫头活活打死了。”说着惋惜擦擦不存眼泪:“可把本宫吓死了。”
二驸马闻言踉跄后退一步,臃肿身子撞身后檀木椅上。
二公主见状赶紧扶住他,焦急道:“驸马,您怎么了?别听长姐乱说,皇上脾气不好不假可也是讲理人,本宫嫁妆又没少什么,皇上断不会怪罪咱们!”
二驸马闻言已经面若死灰。
焰乃真冷笑一声,老二说出‘本宫’二字时,隐藏意思不言而喻,她自然不介意帮妹妹‘清醒几分’,让她扮相完美过度:“二妹妹你还不知道吗?驸马大前年置办了一处庄子,闹了瘟疫入不敷出,好似卖了妹妹不少首饰,姐姐还有幸从当铺淘买了一件。”
二公主似乎此时第一次听说此事,整个人摇摇欲坠晃了一下,美目里布满了银光,声音承受不住哀伤问:“怎么可能?驸马,不是真对不对!?驸马,我们没有卖首饰是不是?”
转而又坚定看着驸马:“就算是真!本宫豁出这条命也要保驸马不死!”说着哭泣摸摸驸马脸:“六弟虽然残暴些,但这些年变了不少,只要你做不过分,六弟不会处死你,你放心吧……”
二公主安慰话一句句戳驸马心上,让他几乎可以断定皇上一定会因为他所为杀了他,他不单变卖过二公主嫁妆,他还外……外有……
二驸马顿时心若死灰坐地上,只要长公主一句话,皇上就能查出他做过什么,外置家是死罪,而他娶了皇上亲姐姐后竟然还外置家,皇上会怎么对他?
二驸马想到以前那些人死状,寒气顿时从脚底冲入脑袋,他仿佛看到皇上把他扔进沸水中剥皮抽骨,瞬间满头冷汗昏死过去!
二公主顿时收起脸上担心把手里人扔地上,转过身对姐姐行礼:“多谢姐姐。”不曾避讳周围侍从、也没说传大夫,只是忧心看着大公主:“你说都是真?皇上那人,别人不知道,你我二人还不清楚……”
她永远记得六弟死死咬着一位男子脖子,活活把人咬死场景,原因不过是对方穿了件六弟不喜欢衣服;别提他心情烦躁时把人大卸八块血腥。
这也是她宁愿嫁给一个表里不一男人也不想留皇宫主因,那时候她根本不意嫁给了谁,只要能逃出皇宫,嫁给谁都认了。
焰乃真镇定看着她,然后挥挥手让众人下去,不乎地上驸马是真昏还是假昏道:“本宫没必要骗你,皇上近两年如何,盛都子民有目共睹,既然六弟现想做千古明君,我们日子她不介意拂照一二,只要这点是真,本宫管他安什么心有什么目。”
焰乃余烦躁看眼地上男人,深有同感叹口气,伤怀坐座椅上:“一晃眼他都长大了。”真心假意有什么关系,重要是,皇上现有这份心思,若她不利用此次拿回属于自己东西,她枉为人母。
长公主陪着她坐下,顺便踢踢脚下死猪:“他外面那位你打算怎么处理?”
焰乃余平静为自己倒杯水,想了想又推到了姐姐面前重给自己斟一杯:“什么怎么处理,我又不是婚妇人,不至于把对方弄死解心头之恨。”
焰乃真温和笑了:“也是,看多了老六胡闹,你要是会爱没了自己才令本宫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