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神情有些奇怪,上次父皇过世长姐与六弟闹很不愉,谁人不知六弟性子,怎么会突然该性对长姐好了起来?
二驸马听说‘出事’后,直接扔下公务赶了回来,敦厚长相加小心谨慎,战战兢兢想从夫人这里探听到什么。
结果他发现夫人也不知道,心里没了底,皇上是什么人,就算姐友弟恭是一时兴起,这‘一时’变化也足够很多人选错边后送命!
二驸马深吸一口气,悄悄看眼自家性格温吐高贵典雅夫人,她应该没怀疑自己用心才对?
焰乃余此时担忧看向夫君。
二驸马急忙上前扶住她坐好,殷勤给她倒杯茶,吹开了茶叶才敢递到二公主手里。
焰乃余不觉有异,往常夫君也对她如此贴心,只是不解道:“你说大姐怎么讨来封赏?皇上怎么给了她如此大面子,那片宅子多值钱怎么说给就给了!不行!我要进宫。”说着把茶杯放桌上就要起身。
“公主先坐下。”二驸马闻言,心里一喜一忧,喜是夫人是皇上亲姐姐,如果皇上对几位公主好,他将会受用无穷;忧是他曾经那点心思骗自家夫人还行,绝对瞒不过皇上,到时候恐怕他还没享福便被皇上下令阉了:“夫人何不先问问长姐?”
焰乃余听到夫君这么说,心里也静了下来,皇上什么性格她见一次不定闹出什么事,还是长姐那里好说话,焰乃余刚打算起身,通传人已经小跑到了:“二公主,驸马爷,大长公主来了!”
二驸马忠厚脸顿时有些惊悚:“什么!”她来做什么,但立即恢复如常对二公主道:“大姐来恐怕是有话找你说,去吧。”
焰乃余闻言诧异了一下,但也没有多想,驸马以前对二姐有误会,现恐怕解开了,也好,她也不想两位至亲人为些小事互不来往。
焰乃余刚想去迎,二驸马也刚要开溜,就听到长公主刚毅笑声:“呦!二驸马这是哪里去呀!莫不是看到本宫来了做贼心虚了。”
焰乃余见状迎上去,并未把长公主话放心上,长姐不喜欢二驸马不是一天两天,只当长姐又像往常一般挖苦二驸马:“乃余给长姐问安。”
二驸马脸色变了一下,不得不转身过来行礼,心里却有些七上八下,长公主刚圣前讨了好,为何迫不及待过来他家?他可不认为长公主与二公主到了如此要好地步,莫非……
二驸马心里有些慌,但瞬间又挺直了腰板,他不就是要来了二公主产业自己经营,何错之有!即便是长公主也不能说他做错了什么!他们夫妻之间他动公主嫁妆也不算错事,只要不是阴晴不定皇上过问,他就有把握立于不败之地!
长公主虚扶二妹起来,冷笑看向二驸马,她与老二虽不是真是姐妹情深但也是自家事,说不定还有这该死贱男人挑拨,白瞎了那副忠厚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