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周天把药给了太医,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此刻她有些羡慕焰宙天,估计会雷厉风行的一个打个半死,看他们谁敢嚣张,虽然苏义错在先,但牧非烟也不是一点错没有。
周天看着牧非烟虚弱闪躲自己的目光,回头对站着的人道:“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有我。”
周天话落,子车世第一个出去了。
子车页雪愣了一下,也急忙跟了出去:“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子车世直接上了马车,带着自己的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周天坐在榻上,看着跪好的牧非烟,语气阴冷的道:“你可觉的他冤枉了你?”
“微臣不敢。”
“当年的事,我可以不追究,袭庐都还活着,没道理让你承担那份罪。”
“微臣该死,微臣当年受……”牧非烟话到嘴边又咽下:“是微臣当年判断失误,不该以个人得失衡量太子生死,太子要杀要剐,非烟无半句怨言。”
周天叹口气,轻声道:“讲讲当初的事吧。”
牧非烟闻言,抬起头,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连带着宫中他知道的有谁参与过也说给周天听。
周天微讶,想不到那些标榜迂腐之尊的人也有参与,周天不知该怎么评论这些行径,焰宙天该死是无可厚非的事,即便在中国史上,谋逆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想不到逆来顺受的孙清沐也参与其中,到是让人诧异。
牧非烟看着太子:“殿下,事后……微臣知道错了……苏大人今日让微臣招供,也是微臣罪有应得,不该有任何怨恨,殿下,微臣不敢再奢望留在您身边,但您相信微臣,微臣后来绝无加害太子的心思。”牧非烟垂下头:“微臣今天……是真想留在太子身边,没有任何目的……”
“本宫相信你。”
牧非烟心想,相信归相信,可也绝不会原谅自己,更不可能把一个曾经想暗杀她的人留在身边,牧非烟鼓起勇气,伸出手覆在周天的手上:“殿下,微臣真的想侍奉在您身边。”
周天不动声色的收回手:“你累了,休息会,太医留在这里,注意修养身子。”
“殿下……”
“好好养伤,别乱想。”周天说完走了。
牧非烟苦笑一声,躺回床上,结束了吗?就算不是奢望的奢望,也不可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