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水渠闻言松了口气,吓死他了,‘祈欠会’聚集天下才子,太子绝不能乱来,否则什么名声也毁了,虽然太子本就没什么名声:“微臣也不好说,祈欠会什么都比,可,能参加主流过招的人不多,如果是孙清沐,能入一流。”苏水渠说完状似不经意的看了太子一眼。
“孙清沐……”周天脑海里闪过他的身影,似乎不愿多想的揭过:“你陪本宫去?”
苏水渠没料到太子回神如此之快:“微臣领命。”
“退下吧。”
苏水渠再次深夜从太子寝宫出来,让很多人不禁侧目,加上太子这些天对河道的偏爱,一来二去太子宠爱苏大人的谣言不胫而走。
有人说太子生冷不忌;有人说太子可能大鱼大肉吃多了喜欢清粥小菜,有人说太子只是一时新鲜,但不管别人怎么猜测,现在毋庸置疑的赢家是苏水渠。
三天的时间如弹指过膝,周天在苏水渠的建议下看了很多关于河道方面的书籍,周天无数此的提醒苏水渠,她的专业不是河道,数学,数学懂不懂?
不懂,苏水渠本来想问太子对诗词掌握如何,后来想起太子写的圣旨都是毛笔图圈,于是收起了嘴边的话:“单凭‘灵渠’的水道图,太子就能轻易拿到‘技巧’类的翘楚。”
周天担心的是她的银子:“做翘楚有银子吗?”
“这要看太子其他方面的悟性。”苏水渠说的很委婉,尽量不伤及太子的自尊。
周天也不在意:“没事,失败了本宫去抢,结果一样的。”
苏水渠眉毛僵硬的抽了抽,突然觉的太子还是溶金像吧。
祈欠大会的日子悄然而至,对很多子民来说,今天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对各行各业来说无疑是一大盛况,甚至有人早早一个月前出发,就为了参加寄夏山庄一年一度的祈欠大会。
寄夏祈欠会不单有行业之魁参与,文坛也给予了很到的热情,每年的‘祈欠文会’也是各大才子竞相展露才学的地方,尤其是当今投国无门的情况下,一些大儒豪杰更倾向于闲暇时舞文弄墨的闲情逸趣。
苏水渠一大早来接太子,本靠在马车旁等人的他在看到远远走来的太子时顿时精神俱裂!“太子要穿这身衣服?”
“不妥吗?”周天打量一眼,没觉开线没脏,银底金线银花,这身衣服单看已很值回票钱:“本宫特意让陆公公选的,有气场,镇住他们!到时候本宫就说本宫叫孙清沐。”
苏水渠心想做梦呢!孙清沐单眼菱目与子车先生是多年好友,何来太子之说,何况银纤为底,金线提色,不是孙清沐平日习惯的穿着,再说,普通人谁敢银线做底:“太子请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