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阳白了他一眼,“这不是有求于你,投其所好,等下好开口嘛。”
咳咳咳
花间道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两人插科打诨,倒是把气氛活跃起来了,杨信阳夹了一筷子驴肉塞进嘴里,含糊道,“洞中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花间道心中升起了疑问:乌龟怎么不钻出来呢?难道它真的不打算钻出来了?不可能啊!乌龟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一次逃生机会?
“当我的双臂伸进洞内的时候,乌龟依然稳稳呆在其中。”
花间道手中的酒杯停住,“难道乌龟真的在这里呆傻了?这可不行,万一它被洞中的某些东西给吸引住了,或者干脆又在谋划什么大事怎么办?”
“谋划?还想着谋划,死乌龟是最好的乌龟,自然不会憋着什么坏点子咬人了!”
花间道闻言把酒杯放心,死死盯着杨信阳,“ 你可要想好了,那是夏国第一实权人物的手下,传说还有那么一层亲戚关系在里面,弄死这个人,差不多就完全得罪夏国了,而且还会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杨信阳把筷子捏得死死的,“我从来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天藏城,魏国死了那么多人,总得有人承担罪责,魏国势弱不假,也没弱到被人打了一巴掌不敢吭声的地步。“
花间道叹了口气,“这是魏国皇帝该想的事,哪轮得到你一个平头百姓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