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阳加快了脚步,近了,近了,然则他猛地停住脚步,呲溜钻进了路旁的草堆里。
风中飘来了人味儿。
踏踏踏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队夏国的巡逻卫兵踏步走来。
杨信阳伏在草丛里,但见这队夏军顶盔掼甲,外面还罩了一层棉衣,头盔下用一块棉布蒙住面目,实在是太冷了。
这队巡逻兵从杨信阳面前经过,其中一个忽地停下来,“你们等等我,我撒泼尿。”
“肖米儿,你就不能憋一下,回去再撒?这外面冷成这样,小心把你那玩意儿给冻折了。”
“回去撒?撒哪里?你想让我撒屋里的夜壶吗?我这可是为大伙儿着想,难道你们巡了一晚上,回去钻被窝里还想闻我的童子味儿?”
“我去你嘛的,就你事多。”
巡逻队的小旗笑骂道,却并没有停下,而是带着其他小卒径直往城门处走去,傻子才等这肖米儿,早一步回去,就能早一点赶上营里的热汤。
肖米儿匆匆跑到路边,解开棉衣,再解开衣甲上的腰带,刚把自己那玩意儿掏出来,眼前一花,似乎有什么东西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