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三五次,胡腕被摔得天旋地转,七窍流血,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面口袋一松,胡腕滚了出来,如同生了一场大病,浑身像抽掉筋般的那么酸软,每根骨头节像用锉锉似的那么疼痛。
杨信阳忽觉不妙,身边还有可人在呢,忙看向曹洛,却见她看得津津有味。
“我这手段,会不会残忍了些?”
“啊,”
曹洛回过神来,“你怎么问这话,我觉得还挺仁慈的,这人把我们都逼到此处,外面放起火来,不好好问一下,岂非死的不明不白?”
杨信阳闻言后背一阵冷汗,是自己想多了,这女孩儿,果真的豪杰,没有心肠子软滥好人那套,顿时胆子大了起来,更加放开手脚。
“胡老弟,还是不肯说吗?”
胡腕趴在地上直哼哼,就是不肯多言。
“老弟,我听说夏国有种刑法,名为春早梅开,可有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