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阳道:“那几个在公堂前面嚷嚷的,嗓门挺大,就是他们了。”
花间道嘿嘿一笑,“这可不容易,你都说了,他们进了夏国商馆,怎么抓?”
“等。”
“等?”
杨信阳点点头,“我还不信了,他们就不用干活,待在里面不出来了,这件事你来办,有无问题?”
花间道嘿嘿一笑,“夏国商馆在乾隆街,那里遍地妓馆,这个我拿手。”
杨信阳闻言踢了他一脚。
说罢,花间道转身离去。
花间道离开后,杨信阳又陷入了沉思中,他猜测着。
他也在想着夏国的目的是什么。
他也在猜想着夏国究竟要做什么。
花间道离开杨家后,马不停蹄地直奔乾隆街而去。
——
况纨扇渐疏,罗衣初索。
流光过隙,叹杏梁、双燕如客。
人何在?一帘淡月,仿佛照颜色。
幽寂,乱蛩吟壁,动庾信、清愁似织。
沉思年少浪迹,笛里关山,柳下坊陌。
坠红无信息,漫暗水、涓涓溜碧。
漂零久,而今何意,醉卧酒垆侧!
花间道躺在靠窗的湘妃榻上,吟着一首多情小令,旁边的两个姐儿却不解这风情,咯咯笑着,“花公子,怎地的今日如何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