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手法?你就扯吧,天藏城素来没有驻军,最近的魏军都在十里之外,哪来的军中手法?”
“所以说有蹊跷,那伤口,很像魏国铁器……算了,不能多说。”
“老藤,你可别乱说,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哼,我藤某行医数十年,以医为业,家祖见为夏国太医院院判,家父见夏国岩州府良医,祖传三辈,习学医术。
每日攻习王叔和、东垣勿听子《药性赋》、《黄帝素问》、《难经》、《活人书》、《丹溪纂要》、《丹溪心法》、《洁古老脉诀》、《加减十三方》、《千金奇效良方》、《寿域神方》、《海上方》,无书不读。
药用胸中活法,脉明指下玄机,六气四时,辨阴阳之标格;七表八里,定关格之沉浮。
风虚寒热之症候,一览无余;弦洪芤石之脉理,莫不通晓,你觉得我会乱说吗?”
“得得得,你这一通侃把我绕晕了,不过……”
那人声音低了下去,“这要是……那个干的,事情就说得通了,怪不得死了捕快,破不得案,自己查自己,能查出个屁。”
“这可不是我说的,你可别乱说,毕竟没有任何指正。”
“哼哼,悠悠天道,自在人心,我看他们能瞒得了多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类似的言论从夏国郎中中慢慢放出来,又慢慢传开,夏国郎中没有名医派头,行医不分贫富,特别照顾贫苦患者,因此藉由病患们传播,一阵隐约的戾气开始在城中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