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说两个怪不得,手下却疑惑了,“头儿,牡丹剑庄是什么?”
“自古道:物以类聚。给你们也讲讲,这牡丹剑庄,原本也是楚国一大武林豪门,一门名花剑法也算拿得出手。
可惜这少公子啊,性喜游荡,就有一班浮浪子弟引诱打合。
小时还惧怕父亲,早上去了,至晚而归。
过善一心单在钱财上做工夫的人,每日见儿子早出晚入,只道是在学里,哪个去查考?
家中大人,把钱买嘱了送饭的小厮,日逐照旧送饭,到半路上作成他饱啖,归来瞒得铁桶相似,家里人何由得知?
却不知这宝贝少公子,在先生面前,只说家中有事,不得工夫。过几日间,或去点个卯儿,又时常将些小东西孝顺。
那先生一来见他不像个读书之人,二来见他老官儿也不像认真要儿读书,三来又贪着些小利,总然有些知觉,也装聋作哑,只当不知,不去拘管他,所以这少公子,那小日子得恣意无藉,家中毫不知觉。”
“姓邢的,住口。”
邢捕头笑得很阴险,“怎么,做得出来,就不怕别人说。若是不出意外,这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但凡武林门派,多多少少都有些恩怨,惹几个仇家。
这牡丹剑庄的仇家,却是来头很大,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仇家大举掩杀复仇,牡丹剑庄抵不过,一夜之间被铲平,江湖上都传言被一锅端了,想不到还跑了个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