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宗这骤然一问,倒把杨信阳给问住了,这其中经过,孰是孰非,委实一言难尽,杨信阳小心翼翼道,“那剑客,照你所说,是个高手吧,现在又躲在城主府里,你打算怎么报仇?”
“怎么报仇?”
申屠宗一把抢过酒,又咕咚灌了一口,“管他上刀山下火海,就算躲在皇宫里,我也要闯一闯,到时候直接在城主门口挑战,看他应还是不应?”
杨信阳叹了口气,一把将酒坛子抢过来,顺手扔到河里,这明显是喝多了,按申屠宗的做法,怕是仇人没见到,自己先没了。
“你为什么把酒扔了?”
申屠宗张牙舞爪,刚站起来,酒劲上头,又蹲了下来,哇一声吐了出来,杨信阳不忍直视,剑客喝醉呕吐这种画面,怎么前世就没人写过?
“报仇是要的,只是这事,要从长计议,对了,那剑客叫何名?”
“元汶祥!”
——
白马过隙,杨信阳已经七岁了,这日跟着夫子学完功课,随口问夫子是否知道诡剑道的事,夫子脸色一变,叹了口气,“你终究还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