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阳一喜,拍拍衣服,正要行动,就被夫子拉住了。
“不用那些大礼。”
啥?
“拜师不是要三跪九叩斩黄鸡献礼的吗?”
杨信阳心里嘀咕。
夫子缓缓说道,“老夫也算有点微末本事,你想要学,老夫自然倾囊相授,只是这师徒名分就免了吧,你天资聪颖,将来必能得到高人垂青,老夫这点微末本事肯定不够看,这拜师的名分,老夫不能窃据了。”
杨信阳心中一动,万分感激,纳头便拜,“师傅,你就是我的师傅,请受我一拜。”
夫子闪身躲开,一把将杨信阳拉起来,“你叫我夫子便可。”
杨信阳仔细打量夫子,些许乱篷篷的须发苍白的长方脸,那次受伤后,明显愈加衰瘦了。
表情沉静,眼神中却藏着颓唐,眉毛清晰却不浓密,眼角已布满皱纹。
“夫子,我不会忘记你的教诲的。”
夫子点点头,露出一丝微笑。
“这天下天下武功,千变万化,然则如何变化,终归跳不出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