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年轻人来来回回只是用一根钓鱼竿,周身也无佩剑所在。
“日长篱落无人过,唯有蜻蜓蛱蝶飞。”
夫子高声吟哦,它和花蝴蝶一起,掌风所至,激起了漫天的喇叭花、扁豆花,飘飘洒洒落在篱笆墙上。
两人再度交手十几招,年轻人明显落于下风,夫子意兴风发,大声呼喝,眼看就要把年轻人逼下小溪。
“总该拔剑了吧,剑藏在地上草堆里?”
杨信阳还在猜测,年轻人一声长啸,钓杆直刺夫子心口,夫子怡然一笑,侧身,抬腿,年轻人去势不绝,眼看就要自己撞到夫子这一脚上了。
砰!
噔噔噔!
夫子倒退数步,面露讶色,“这是?”
年轻人确实挨了夫子一脚,但夫子一脚踢出就发觉不对,对方半边身子轻飘飘若鸿毛,另一只手却陡然暴涨,一掌结结实实正中夫子心口。
夫子只觉浑身气血沸腾,这是气息被打乱了,年轻人得手不留情,连续几下重手,招式带风,夫子只能硬生生格挡下来,挡一招退一步,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
几掌过后,夫子被打乱的气息愈加紊乱,终究一跤跌倒在地,咯,吐出一口鲜血。
年轻人上前一步,一脚踏在夫子心口,“姓林的,那人在哪?”
“呼呼,你是何人,为何暗算我,那人又是谁?”
“哼!”
年轻人脚下发劲,一声脆响,夫子闷哼一声,心口一阵刺痛,肋骨应该断了,“老夫不知道你在找谁?”
年轻人脸色阴沉,“姓林的,你是水部中人,怎会不知道姓孔的在哪?”
夫子一阵惨笑,“你是说孔师兄?真是笑谈了,他是云游四方的大侠,我只是个教书夫子,你看我像知道他行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