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却一道灵光闪过,出现一个镜子通过移动,折射出来的东西的画面。
学着方才脑中出现的一幕,开始摆动石桌上的西洋镜光投在石壁上,出现一个美轮美奂的画面,女子靠在高大古树上吹笛子,男子则盘坐在树下抚琴……
画面又一变,战场上金戈铁马,奋勇厮杀,深宅内阴谋诡计,勾心斗角不断……
最后血染河山万里,宫墙倚朱红,殷血泣如朝……
一心忠君为国,换来一次又一次试探,一次又一次怀疑。
非要人死如灯灭才肯罢休。
最后呈现出一副天下分布图,一瞬之间又消弭如空。
“欢儿。欢儿?欢儿!”
“怎么了?还没醒吗?”沈吟端了饭菜进来,看到周婉言还在一旁照看着莫欢。
“没呢,也不发烧,也不说胡话,就是不醒,而且教谕来看过也说没事啊!”周婉言摇头,昨天晚膳,食宿里没瞧见莫欢,好些人都疯了,后山找了,学舍找了,课舍找了,四处都找遍了没瞧见莫欢。
最后在藏书阁找到,找着时人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都第二天清晨了,还没醒。
“莫和走了?”周婉言挑眉,莫和那小狐狸可算是走了,虽然她来看自己妹妹,没有什么坏心眼,周婉言还是有些怵她。
“走了。”沈吟点点头,“再不走,自家小白兔可就被人给勾跑了。”
“小白兔?莫漫……她又做什么了?”周婉言也是知道莫漫的,单纯的像只小白兔,有时候会娇气的摆摆嫡女架子。
“那小白兔当年可是崇拜你的紧。”那小白兔对沈吟的画是爱不释手,千金购之,又不是莫和拦着,只怕莫漫库房里的画十之八九都是沈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