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领头人回去了,也不知是这么说的,那县太爷竟然不管梁儒这个亲侄子,一天没来,到了衙门才知那县太爷出门喝酒了,没回来,那人也找不到县太爷。
马云龙昏昏欲睡,乍一听自己侄子被人揍了,还吐了血,立刻清醒,穿了衣服喊了人就要去那村里救自己侄子。
房门还没迈出一步师爷就来禀报衙门有人击鼓鸣冤,说是镇上付家的大公子又犯事了,还递上来一纸辩状……
师爷从袖中递出来两张五百两银票交到马云龙手里。
马云龙见钱眼开笑眯眯的收下:“这辩状有理有据,本官一定要公正执法才是。”马云龙摸了摸胡子,笑的一脸贪婪。
“老爷这梁公子……”那领头人有些迟疑。
“郡爷的儿子,那群乡下人怎么敢冒犯?本官身为父母官!就应该履行好一个父母官的职责才是,升堂!”
公堂之上,一名富家子弟和一名麻衣书生跪在一起,周围站着衙役,公堂肃穆,安静,公堂之上高挂匾额,明镜高悬。墙上挂着海水朝日图。莫欢和穆衍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这地方官判案子怎样的。
马云龙从后面出来,步履沉稳大气坐在公堂之上,一拍惊堂木,“升堂!”
旁边的衙役手持杀威棒在地上齐声敲着,高喊着“威~陈~”
喊完之后,马云龙再拍惊堂木,问:“堂下所跪何人,所告何事?”麻衣书生先开口了,“草民魏延,状告傅怀生付公子,强娶草民的未婚妻,还意图对草民下杀手,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马云龙坐的端正,去问傅怀生:“付公子,这魏延说的可是事实?你强抢民女?还意图杀害魏延?”
“大人,没有的事!草民和他未婚妻是两情相悦,至于杀他更是无稽之谈!草民要真想杀他,他还能来到大人面前告状吗?”傅怀生轻蔑的看看魏延,靠近他:“你未婚妻都和本公子洞过房了,早就不要你了!一个穷书生,凭什么要一个大美人甘心委身给你?”
“你!”魏延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他说不出来话。
“安静,公堂之上吵吵嚷嚷像什么话?有辩状没有?”马云龙拍惊堂木,语气有些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