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陛下登基,疑心不减,对温国公府赶尽杀绝,对穆尚书府泯灭人性,更是对先皇后断发为祭。
直到先皇后对陛下心灰意冷,永宁侯意难平,亲入宫向先皇后道明温国公府灭门真相,穆尚书府惨死等陛下深知疑点重重却不细查……最后更是得知是陛下利用自己,害死自己长姐温若隐的爱女自己的侄女,最后心死自缢在倚梅园,在倚梅园情起,情终。
皇帝后来也知此事,任他雷霆大怒,恨之入骨也抵不过他寒朝臣之心,边关又逢战事,不得不暂时放过,让其战场退敌,将功折罪。
却也把永宁侯府记恨上了。
因这两条人命,皇帝和永宁侯府竟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平衡点,井水河水,两不相犯。
如今又怎么知道这小辈人竟互相爱慕上了对方。
平衡点被打破,又起猜忌。
许轻染垂下眸子,淡淡道:“爷爷,我不会忘的。”当年是事,刺目的血红,她忘不掉。左权在书房里听着院中的喧嚣声本能的蹙起眉,抬步出去,看到院中披头散发的女人厌恶的蹙起眉。
“世子!世子!这群奴才居然虐待妾身,连妾身见您一面都不让,还要妾身滚出去,您快替妾身做主啊!”吴朔见左权出来,使了力气挣脱他们,连滚带爬的到左权身边抱着左权的脚痛哭流涕,控诉着院中的奴才。
左权面色一冷,眼里尽是寒霜,竟直接一脚踹开了吴朔,眸子极冷的敲着她,“妾室吴朔,因爱女出嫁心中不舍,一病不起就此香消玉殒。”红艳艳的薄唇一张一合的决定了吴朔的生死。
“拉下去,杖毙!”左权说完话便回了书房。
几名小斯就上前来把吴朔压在长凳上,按住她,又取了军棍准备打死她,“别一下打死了,让她多疼一会儿。”一人低声嘱咐,世子爷厌恶这个女人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好!”
明明只有十来棍就能办妥的差事,愣是让小厮打了大十多棍才断了气,最后扔去了乱葬岗……
再过三两日便是三月初,穆衍明显忙碌起来,想来该是忙着访北州一事。
私访,穆衍和霍尊,时间两个月,回来时正好是秀女入京,再过一月便是正式选秀,这一年可真够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