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打了哈千万,趁着穆衍不在正好补觉。
莫欢才动了下身子就要睡下心口处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疼的莫欢秀眉紧蹙,面色惨白。
手紧紧的捂着心口,贝齿紧咬着下唇,咬出的血丝也不见松开。
硕大的汗珠顺着额角低落,落进枕头上在侵入进去,指尖泛着青白色,心口那处热辣辣的疼意却丝毫不减,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过了小半个时辰那处疼意才稍缓,莫欢才慢慢缓过来,粗重的呼吸着,暗自咬牙使足了力气才坐起来,凤眸凌厉,眸底凝了一层冰。
抿了抿唇,莫欢解开寝衣,将心口疼的那处露出来,上面印有一个红色金纹的流云图案,在心口那处还散着微弱的红光。
看着心口的流云痕迹散着的红光越来越弱,痕迹也愈发的浅淡,直到最后才消失不见,莫欢眼底心底极为复杂。
“程卿啊程卿,你说你,你都死了,还来折磨我干什么?”莫欢发出一声低笑。
明明人就已经死了,偏偏执念不散,灵魂得以保全,藏在这身体里。
藏就藏吧,非得一年之后执念苏醒,把自己给坑害惨了。
莫欢看了眼如今白皙如玉的心口,用手揉了揉,太疼了。
与此同时在一处山洞里,一名容貌同样精致的女子,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溅起漫天血花。
“主子!”
女子摇摇头,声音清冷:“反噬而已,过两日便好了。”
女子闭上眼 开始运功为自己调息,心底也在琢磨是何人挡了自己召的天雷,还反噬了自己。
心绪难安。
穆衍回府后安置好了莫欢便径直去了书房,没有像温玉说的那般在处理着紧急的公务,而是又把那幅美人图给拿了出来,一双墨眸死死道盯着画上的女人,眸子里充满了执着与执拗。
好似要将那画上女人的面容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半刻都不要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