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竟然在快到宫门时又遇上了许轻染。
果然是冤家路窄。
宫里眼线众多,莫欢不想落人口实,便过去行了个平礼。
她无意浪费时间,在礼数周全后便准备离开。
然而未曾想许轻染竟然伸手拉住了她。
"你比起当年还是没有长进么?"
"郡主这是何意?"
许轻染声色冷淡,"你看到的并不代表它是真相。"
她顿了顿,接着道:"我言尽于此,你是否听的进就跟我无关。"
她利落地转身,未曾回头。
莫欢自也没追上去,她只是顿在原地回味着许轻染方才所言。
这个谜团仿佛越来越大了。
莫欢摇了摇头,把杂思晃出脑外。
眼下,需小心谨慎地行事就好。
回了王府,莫欢已是满身大汗了。
刚回了府,娴妃便差人送了一支上好的碧玉玲珑簪来。
“看来莫欢这一去,很是顺利。”温氏冷哼一声。
刘嬷嬷没说话。
莫欢从宫里没来之后紧锁的眉头就没有松下来过,脑海里依稀是今日在宫中的所见所闻。
袅袅也不知小姐是怎么了,云偲只让她别多问。
莫欢卷长的睫毛轻轻一场,准备好了笔墨纸砚,便写了一封信,吩咐朔月带给穆衍。
朔月应声,连忙退了下去。
如今许贵妃病重在卧,娴妃宣她来,表面上聊了几句家常,实则有意无意的在打探莫亭渊的事情。
这令人惶恐,她不知是自己多想,还是确实如此。
总之,心中逐感不安。
她有点头疼,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穆衍。
不知何时,已然有些脱离不开了。
想至今日温氏因女子绢帕一事,不由得眉头紧锁,这香环,还没几日就出乱子了。
莫欢头疼,她轻缓的揉了揉太阳穴,连晚膳也没用多少,便早早的上床歇息。
“小姐,要不要再加床被褥子。”
云偲见莫欢躺在床上有些瑟抖的模样,轻声开口道,虽然没到严冬,但她家小姐确实是怕冷的。
以前如此,现在,依旧如此。
“不用了。”莫欢摆了摆手,头疼之感依旧,她闭上眼睛,脑子一片眩晕,即可,便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