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最新的报来看,草原上也开始动起来了;魏子明道:“看来上京的那位也开始要动手了”。
乾泰道:“总不能老养着些偷吃粮食的老鼠把,眼下子谁都不好过,老鼠在怎么招也是个荤食,一只老鼠总能有一两出来,老鼠多了,可也是够吃上一顿的”。
魏子明道:“你们两人这些年明争暗斗了这么久;眼下他陈兵在境也不主动来打,你也不出去;我看在过些子,他就要抽人走了,现在还能配合你演几场戏,你要抓紧了”。
乾泰嘿嘿一笑道:“瞒不过你,不过他想走就能走的啊?也要看我愿意不愿意松口”。
“你别忘了,你儿子可在他那里呢?”魏子明打趣道;乾泰抢了他手里的酒盏喝完了里面的马酒,道:“我就想着他什么事去上京呢”。
“你不是不好喝吗?”
魏子明鄙夷道;乾泰也不脸红,嘴里道:“这不儿子都喝这个吗,我也就跟着喝了;他要是去上京,我就带人去上京给他接回来”。
魏子明道:“你要是这样做,咱们京城的那位倒是乐见其成;真的,十一本来有他的计划,被我们给打乱了,现在想来,他要是真的在北邙当个商贾富人,或许比现在要好过的多”。
乾泰道:“要是当个商人,能有机会娶了那柳四娘?真的,我就不知道你要安排这一步干什么?以后这柳四娘他是带回来还是不带回来好呢?”
魏子明道:“给他借张牌,这样子以后他也能安全一点儿;这方面事不是和你过吗,你和端玉不都是同意的嘛”。
乾泰道:“同意,我是同意的;可是就是这孩子还蒙在鼓里呢;以后你他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埋汰我们这两老头呢”。魏子明给自己倒了一碗马酒道:“还能怎么埋汰?反了他了”。
乾泰道:“在过些子可就是他的成人礼了,咱们这样子安排,估计是赶不回来了;只能在拖些子,这京城里我总要回信的”。
魏子明道:“眼下战事胶着,哪里还能姑上这事?”他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乾泰看着眼里,嘴里也道:“的在理”。
这两老狐狸布置下一招又一招棋,而目前已经在棋盘之上的乾十一却是两眼一抹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目前借助阮白条养的苍鹰可以将一些消息传递给庭州。
庭州这边的事他也能知道一些;但是令他奇怪的是,这一个来月以来,庭州方面并没有要他做什么事,只是让他主意自己的份不要被泄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