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楷慈说道:“现在你还觉得你能杀死我吗?”乾十一冷漠不语,他所知道的是四皇子李楷慈虽有功夫在,但是并不会如眼下这么深厚。
李楷慈说道:“你到底还是轻视了我,可我却不敢对你有一丝的轻视,因为能把李玄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人,我没有理由会轻视”。李楷慈道:“我这次出来,见你其实是最为重要的;想知道你是敌是友;现在看来,我们很难成为朋友了”。
乾十一冷漠道:“你我这样的人是不会有朋友的”。
李楷慈鼓掌道:“我赞同,可是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能有一个朋友,哪怕是命中注定的敌人,但是也能坐下来说说话”。
“敌人注定只有你死我亡”。
李楷慈摇头道:“你为何要杀了我呢?父皇有这么多个儿子,你觉得杀了一个李楷慈就够了?死了一个李楷慈,你们眼里的皇帝会心痛?”
“错了,自古帝王最无”。李楷慈道:“我这次出来,或许他就是想我死来着,你说我要是不死,大哥的太子位置会不会早晚有一天会是我的?又或许父皇的那个位置是我的?”
这等悖逆的话,在李楷慈的嘴里说出来如此的清单无奇;乾十一只是静静的听着,自从受了李楷慈的一掌后,他就已经知道,今晚杀不了这个四皇子了。
所以他在静静的听着李楷慈说话;李楷慈似乎很难找到一个能让他这样说话的人,所以他愿意多说几句,有时候敌人往往是最愿意让人口吐真言的人。
李楷慈拉出一张凳子坐了下来,架起一条腿来,看着乾十一道:“你我现在都还不是真正能左右棋局的人,只是一盘棋中的黑白棋子,他们那些的盘手,在看着我们黑白厮杀,只是我如今有点不愿意做这个棋子了,其实我早就不愿意做这个棋子了”。
乾十一道:“我要是你,我也不愿意;那个位置,只要姓李的人就都想上去坐坐”。
李楷慈道:“不错,因为坐的高了,风景就会变得很好”。
“大哥自我懂事起就是一个病秧子,总以为活不了几年了,可是这人就跟蟑螂一样,怎么样都不死;等得我都有些不耐烦了”。他突然面目狰狞对着乾十一说道:“可是你知道吗,父皇就是喜欢他;我即便已经如此优秀了,父皇还是喜欢他”。
李楷慈道:“所以你知道我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