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先生。”接待员说完后突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一脸警惕的问道:“先生,你是怎么进入我国境内的呢?”
哦,日。
李索长突然反应过来了,他来是绿林好汉的来法(偷渡),这时候去乘坐正规交通,无异于法院里知法犯法。
“哎。”李索长看着蔚蓝的天空,长长的叹息一声。
“你们逼我的。”
就在众接待人员和即将赶来的安保的惊骇注视下,李索长一撕衣服,怒吼一声。
一个猛扎子跳海里了。
是的,逃避可耻,但是真的很有用。
“李索长,忍住,忍住。”李索长宛如一颗激素鱼雷一般,飞快的在水滴冲刺,“一时之忍而成大谋。不就是出外勤的都被调走了么,不就是组织没钱濒临破产了么,不就是吃了一嘴沙子就是因为人一句话么,不算什么。”
因为疫情原因,还有他实在是老倒霉蛋子摊上个保险业务伪装。国内对驻日分部的支援已经很久没到账了,而那些出外勤的也正正好好被调到了国内参加一个大事。本来以为没啥事了,没有出外勤的也无所谓,突然组织就下了个命令,飞得让他派人去埃及。
“有个锤子人,不都回国了么?”
“啥?我还算人么?”
这,就是一个八尺男儿,李索长的悲惨前半生。
当然,一般来讲,这种情况的后半生,更悲惨。
李索长,奇迹的迷路了。
“我?怎么可能迷路?”在大海上睡了一觉,平复心情后。李索长满脸痴呆的看着周围一片苍寂的海域,还有天空中久出不散的云雾。没电的手机,莫名奇秒混乱的方向感,都在提醒着他一件事。
爬。
李索长索性闭上眼,随便指了个方向。这个方法他在当年的一次剿灭行动使用过,效果拔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