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在角斗场战败或濒临死亡的奴役,被问月老板带到这里。”
“当然,骑士装的百胜角斗士无奈的摊了摊手,“这里之所以这么多人大多数都要怪我,毕竟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众人无奈的撇了撇嘴。
所以所谓的组织和工具就这样的呈现在面前。
可谓一支精锐。
克留兹理德和帕西法尔双眼放光。
照这样发展下去,估摸着救援自己乐团的成员也不是,能实现建立全新的蒙德和贵族自然更不会是痴人说梦。
此时的三人自然眼里有光。
“不过,要想收编我们,做我们的领袖,自然是需要一番考验。”
“一番考验?”
“这也是问月先生交代的,他说其实你们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靠谱。”
“确实”魔女尤其看了一眼克留兹理德,点了点头。“有点不靠谱。”
“三局两胜,你们三人我们三人,一对一,赢了,我们自然就跟你走。”
“输了可不能反悔。”克留兹理德和帕西法尔一脸自信。
“只可惜,谁输谁赢尚未可知呢。”
而此时的劳伦斯家驻地,老贵族也正在和澹台问月讲述着他的故事。
“您是说这是一番对蒙德的考验?”
“正是。”老贵族端起茶杯,吹了吹,又轻轻喝了一口,然后擦了擦嘴,说道。“您不觉得蒙德少了点什么吗?”
“少了什么?”澹台问月一脸好奇和怪异的看向劳伦斯。
“缺少了对自由的向往热爱和认知。他们全然接受了这种有等差的生活。”
劳伦斯说着说着就愤然离开了座位,发泄着怒火,在澹台问月面前进行了一番慷慨激昂宣讲。
自我小时候起我就有这样的疑惑,为什么有人穷为什么有人富?为什么贵族对着奴隶可以吆五喝六,而奴隶只得低三下四。
连蒙德的平民也完全不记得当年是如何争取到自由的了!
贵族之所以是贵族,完全是因为当时留的血汗更多,但这并不能成为奴役人千年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