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特点,”波帕说,“还有用母语和声音形式储存的非图像信息。解析器没法直接把它们翻译成通用格式。”
罗彬瀚有点想不通这个问题。在他看来波帕已经完像个人类小男孩,而寂静号上也有∈和李理。它们三个似乎都有独立的类人思维,至少波帕和李理都具备明显的人格色彩。如果人工智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怎么还会为解析大脑信息的格式而烦恼呢?
“你们能把一个人的思想完传输到网上吗?”他比划着问道,“就跟搞个思维复制体差不多?“
波帕摇了摇头。他告诉罗彬瀚那是个非常复杂的结构工程,和单纯的信息传输完不同,要实现自然生物的信息人格化在整个联盟也是一项很大的技术难点,或许得说是个技术黑箱。未必没人成功过,但每一个成功者都有自己的一套理论,而那些理论又都在互相撕咬,且不一定能继续普及下去。
于是罗彬瀚决定不再自曝其短。他们走过了解析室和整理室,来到一个拥挤混乱的房间。里头堆积着各种各样的杂物,罗彬瀚甚至还踩到一个会尖叫的橡皮鸡玩具。
波帕有点扭捏地告诉他这是私人仓库,里头的东西是帕荼摩的遗物。罗彬瀚顿时对前中心城研究员刮目相看。
他从那堆乱七八糟的杂物物捡起一个胡椒瓶似的金属小盒,随口问道:“这是什么?”
“引力扭曲器。”波帕说,“它能存储自身体积十五倍的容量。”
罗彬瀚陡然来了精神。他询问这东西是否还能使用,以及能否出售给他。波帕明显考虑了一会儿,最后说:“波帕可以把它送给你,但是你要给大书库留下一些内容。”
“拿蜡笔来!”罗彬瀚义无反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