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二哥请回。吾闭关一年即出。”

婵玉满脑子疑惑：怎么跟有两个师尊似的？

殿外，元始天尊看着婵玉轻叹，面上尽是无奈，“你师尊他谁都不见。不是针对你。回去吧。”

婵玉：……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来都来了，不见一面，怎么可能回去。

遂前行两步，双膝落地，利索地往那殿门前一跪。

元始天尊皱起眉头，“你这是做什么。”

婵玉冲着元始天尊眨眨眼，指一指殿中，又指一指自己跪立的姿势。而后用极认真的口吻道，

“师尊要闭关一年，弟子在此候一年便是。”

元始天尊似有明悟，配合地叹息道，“你要想在八景宫等候，想必你大师伯也不会不许。另寻一偏殿住下即可，何必要跪在此处？”

殿中，闻得元始天尊所言，有通天教主略带恼火的声音传出。

“婵玉，听话，回碧游宫去。”

婵玉往那台阶上一磕，皮肉跟冰凉石阶相撞，结结实实一响。

少女闷声道，“弟子不肖，惹师尊生气了。师尊不愿见我，定是觉得我哪里不好。那弟子就跪在此处，等师尊什么时候消了气，愿意见我了，再起来。”

光是听着声音，就能想象到小徒弟的表情是何等坚定执拗。小小的一只，跪在殿门前，又是何等的孤苦无依（雾）。

殿内，教主语声着恼，“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