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年前的事,江南因为河流众多,所以也受了影响。幸好州刺史是个勤政为民的好官,又有江南不少富商的粮食支持,所以基本没闹出什么任命。
但是荆州一代就没那么好运了。
沿河一代的房屋基本被淹没,田地家畜损失严重,之后更是出现了瘟疫。
没了亲人和家园,无家可归的灾民投靠了湖北一代的山贼,一起劫持了赈灾的粮食。
皇帝派长平侯领兵镇压,当时攻上山,剿灭了山贼的就是这位长平侯府的二公子。
“长平侯是沈公子的大伯吧?”迟意问。
迟冰点点头,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四姐,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可不能说出去啊!”
不等迟意点头答应,迟冰就忍不住说起来,“外头都传,长平侯的次子,可能不是长平侯的亲儿子!”
“这话怎么说?”迟意还真不知道这事儿,长平侯府在另一条巷子,和镇国公府离得不算近,所以两府之间来往的也不多,以前的迟意连个手帕交都没有,所以这种不能大肆宣扬的八卦,没人和她交流过。
迟冰还想往嘴里塞花生,却摸了个空,小半把花生不知不觉间都叫她吃完了。
迟意把自己手里的花生一股脑全塞在了迟冰的手中,示意她接着说。
迟冰咂巴着嘴,接着说道,“沈二公子和沈三公子年龄上就差了半个时辰,但是从小,就没怎么听过这位沈三公子的名号。也没听说是身体不好,反正这位三公子就像个透明人似的。”
“那也不能说人家就不是长平侯的亲儿子,都是道听途说。”
“听我接着说呀!”迟冰卖关子,“听说原本长平侯嘱意的是带着世子和三公子去剿匪,结果老夫人和侯夫人都不同意,非把三公子拦下了。不得已,这才换了二公子去,结果这功劳就按在了二公子身上。
“长平侯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四姐想必也知道,那可是比咱们大伯母还难缠的人物,这么天大的好处,就这么让给二房,她能乐意?结果你猜怎么着,她还真没闹。